关注民众愿景,传递底层诉求

  相关资讯
标题:
工具:
简介:
中文提示词:
“民生意识style”:泰山顶魇“中国梦”?!
发布时间:2013-05-24

       【新视域5月24日网文】“4.12”四川雅安芦山地震后的“五一”小长假,凭靠电视机单调乏味的廉价陪伴,以充那有限的居家空闲与清逸:只见向雅安罹难者,沉痛哀悼过后的神州主流媒讯,俨若鼎沸的“举      国关注”,值此,便犹如电控程序那样,竟能步调一致地复又统统归于沉寂,并接续着之前高调宣扬的“中国梦”及其酣情畅想。
       然而,到底何以谓之“中国梦”?其深层实质性的思想蕴涵又是什么?只因幸有李总理“中国梦”,意即“民族复兴”的不经意诠释,方才使那愚钝的大脑,略略透进些文化的光亮;那么,倘再要打破砂锅问到底:那“民族复兴”又该谓之何意呢?及此,糊涂的大脑,便被硬生塞进的“高深抽象与不尽具象”,稠成了一锅杂拌米粥。接续的奋力破解,蓦然间仿佛才大略地将其题解,逻辑性地牵扯到了社会与民生之上;尤其是从“民族复兴即是中国梦”的深层次阐释之中,方又更深层地品味到,这种“民生意识style”,自然就该关涉着民生之后,随之,便萌生了如下相关“中国梦”的琐思屑想:
      “民生意识style”之历史观
       民生,亦即社会,这一关涉人类学范畴的永恒主题,自人类社会生成于地球之上、宇宙之间起始,便就是个没有族域国界的、生物性政治大课题。倘若撇开海外别国,仅仅反观其在神州华夏的历史沿革,是不是那出自孔夫子之圣口的“人之初、性本善”,自当应属相关“民生意识style”论述的肇始,抑或谓之探索“民生本质”的历史帷幕之首启?
       纵观“民生意识态”迄今为止的诸多社会学论述,无论其纷呈着堂皇之神圣、抑或是“猥琐”之丑陋,说到底,亦不外是客观存续的民生与社会表象,见诸于思想者个体主观认识的理论性阐释;穷尽其所有理论,恐怕充其量,也很难超越出如此绝决的定义。倘若如此之后的民生意识态之理解,尚不存迥然歧议,那么据此,便可再行放纵那思想顽强而又不懈的触角,去穿透厚厚的尘封史册,遐感遥想诸子百家繁荣兴盛的春秋战国时期:当那百花千花、如烟似云地盛开着的思想文化园地里,于茂叶繁枝之下,为争夺“真理”的所有权、为宣扬门派的社会知名度、为追求显宗独学的源脉不绝……一句话,为了所谓“独创绝学”的“产、学、研”之生存之道,又曾经倥倥偬偬地疾驰过多少,孜孜探索“民生意识态”的昔圣先贤?终又以多少“一家之言”的闪光思想之点滴,涓涓成流、直至纳汇成了一片“不拘一宗一派”、“百家争鸣、百花齐放”、何等波澜壮阔的思想意识大汪洋?
       倘再悉心地品味那“见仁见智”的历史性“民生意识态”,又有哪家的所谓学说,不依然是一些客观的社会与人生现象,见诸于该学说创立者、坚守者之主观意识的文字符号?无论是“儒学、墨学”,抑或“荀孟、黄老”……凡此林林总总、浩浩淼淼的思想文化海洋,谁又能从中择取出一家,其思想生成的现实基础、探析索求的客观主体,不是“民生与社会”这个人类学大目标?
       然而,中国历史的悲哀之处,则恰恰地在于其所循行不逾的,那条“绝非普世但却不容异见、死象尽显然又固守特色”的古老死径:治学者及其思想结晶的荣辱与成败、前途与命运,绝非取决于其学术成就的价值——对社会进步的贡献大小,而是只能像鲋鱼一样,死抱“梦想之侥幸”或“侥幸之梦想”——渴盼权势的垂青与卖身投靠权势、继而寄身乞食与权势的紧密结合,最终又竭其所能慨然地殉身“王道”,直至于历史车轮的一道道凅辙之中相濡以沫,徒事那 “虽生犹死”的奴性无为存续之外,却再也找不出别样纤屑亲近民生、体恤民情的正直痕迹。
      “孔子说列国、欲货帝王家”之思想文化,失尊掉份儿的历史笑谈,自商鞅弃卫投秦起始,不知又将这种中国思想文化的不幸与凄怆,历史性地褒贬、毁誉过百代千年;但这种成者事王、败者末流的如烟史实,所可昭告后人的,不依旧是那个中国思想文化的先天性可悲困轭?难道说,不也正是中国思想文化,因此而最终走向反人民、逆人性之歧途的历史渊源?至此以降,更再外加那句“百代皆行秦政制”之别有用意的推波助澜,直使得那股汹汹涌涌的、以商鞅之流为后续代表、出卖人格、出卖思想、只求利己、不顾公益,死心塌地为专制政权作伥,为愚弄百姓,不惜处心积虑地“设局布疑”的文化恶风浊浪,便一发不可收地呼呼啸、肆虐狂疯得恨不能黑尽了整个神州的宇空晴天!
      “民生意识style”乃是软实力
      “民生意识态”,作为相关人类学范畴的思想理论,所欲揭示的,即是人类社会的内在本质属性,亦即人类之所欲所求、社会之所变所趋的客观必然性。她,以泱泱人类、宏阔社会作为研究探析的客观主体,致力寻求的理论思想性终极标矢,亦即是充满善意地期求如何抑制人性的劣根性、张扬人性的积极面,以便最终为纷繁复杂的人类社会,相应那严峻而又客观的条件局限,奋力创设出一套尽可能完备的规则规范、最大限度地营造构建出一个,能够有效约束人之社会行为、发掘调动积极潜力、乃至秩序井然、积极向上、奋发精进、动力不绝的良性生存环境——“人皆心仪、梦寐以求”的美好人间!
      然而,特定历史条件之下,相同的客观社会主体,见诸于不同思想者之主观意识的客观结果,自然就要生成为不同的“民生意识态”:盲人摸象的寓谚,横看成岭侧成峰的“庐山观念”,所要表述的便是这个道理。到底“大象、庐山”的真实面貌,如何才能使主观的描述,更加趋近其逼真的内在本质,是不是唯用“真理不可穷尽”一说佐以解答,方才不失唯物和科学之至诚态度?尤其是邓爷爷“摸着石头过河”的“民生意识态”,大约最能将民生与社会及其相应的持守态度,阐释得既科学唯实,又不存盲目冒进那般的睿智理性。
      因为,客观存在着的社会与民生,俨若一片生长着的绿色大森林,其兴盛繁茂、绵延存续,自然地便在遵循着一个“环境决定论”的不二铁律:气温湿度适宜、阳光雨露充沛,连荆棘野草都要疯长猛窜,谁又能阻截住不让其万物盎然、不生成挺拔参天、茂茂密密的莽莽大森林一片?倘再外加专职森林呵护者的精心营造,那“斜枝旁干、荒荆野棘”……一句话,那些有碍材成林秀的“藤蔓杂芜”,又从哪里能够寻觅到留存寄生于“林间”的方寸空间?
      然而,问题之关键,则完全取决于,那些有利于森林繁荣昌盛的先决外部条件,是否是完完全全地具备:林木之健康成长须臾不可忽缺的“阳光雨露”当从何处取获?杜绝杂草劣种的“森林守护者”又可从何处觅见……概而述之一句话:当今之中国,那真正地悟透了民生、释尽了民意、且又无私无畏、立志真诚地呵护民生者当又在哪里?
      诚然,千头万绪、杞忧连连,论及至此的一个核心问题即是:“民生意识态”作为认识民生的主观意识,纵然可以找寻出无穷种的阐释脚注,但客观存在于世的民生之生物性与社会性现状,充其量亦则是一个民族,于漫长的历史来路之上,社会、政治、文化之潜移默化、代代相承相袭、最终积淀成思维行动习惯的、总体素质的时代性外在表露;据此再审视其提高与升华,每当于社会情迫势逼之关头,终不乏有人心存侥幸、妄求急功近利之功效。难道说,如此之举,不正像是再度重演拔苗助长之寓谚,竟要荒唐可笑地去寄望于一朝一夕、且又仅仅依凭着一种预设的“民生意识态”(尚不论其有悖民生之处),就妄图要一蹴而就、一劳永逸地将纷扰的社会“拨乱归正”入“极乐世界”;如此的人间美事,恐怕是祈唤来了马祖大仙,量他也是件无智无术、束手无策的棘手之事;而坚守“唯真唯实”观点之优之益处,则不外是要从根本上、实在处,为人类社会的正常长足发展,预先但却是自然地锻造夯实出一种“软实力”。其实际的社会功效,自当俨若儒家“子不教、父之过”那样直接、那样简明:若当其兄其弟、其子其孙,个挨个地连做人之道德底线,都不知所谓何物、都无从自觉恪守的家庭,乃至再由此集合而成的社会,怎么就能从中横空地生成一个“秩序井然、充满活力、健康向上”的文明礼仪之邦?这种绝然与国家、政治主倡、主导的旗帜性标向,大多不存关联的“软实力”之萌生、之蕴积、之勃发,于其漫长的培育、塑造乃至生成过程中,是不是就应当多些无为而治的意识、多些顺势自然的理性,然后,再完完全全地,将其交给那有益“民生客观存在趋优”的社会之方方面面,方才不失为一种关爱民生与社会的神圣担当?
      “民生意识style”当归潜
      “民生意识态”作为相关认识、抑或揭示和诠释“民生”的,客观本质属性的思想文化结晶,其生成及存在的现实意义,说到底,亦即前述“森林意识态”,所应关涉大自然的唯物观一样,均不外是客观事物、客观存在,见诸于主观意识的终极反映。与之相适应,则又因认识者所处身的社会综合条件之千差万别,自然就要对这种独一无二的“民生与社会客体”,生成万别千差的民生意识观,古文之“见仁见智”,所表述的亦即这种观点。
      倘依凭这种不存争议的认识观,再去联想须臾不曾停滞、昼夜未曾废除,现实而又紧迫的攸攸人生与浩淼“社会大森林”,当又该由怎样的一种“民生意识态”之理论,去指导人类改造社会的伟大实践?直面此等关乎民族与国家前途命运的历史性重大抉择:当应是按照一种所谓的虚妄空想“民生意识态”,强制性地迫使那不情愿、无自觉的人类,将其所依存的现实社会,改造成“乌托邦”式的“理想之天堂”?抑或是将那普适的“民生意识态”,加以理性化的大胆借鉴?再或即是依循死抱硬撑,那维护其所谓“大哥大”廉价尊严之习惯,为求确保“不吃别人残羹剩饭”、永守“特色化”旗手至尊的世界性颜面,宁可不惜全然罔顾社会实践的屡屡无情检验、不屑民生民意的真实祈盼,也要将此种“充根无基”的缥缈神话演绎到极限?
      倘属不存智障、大脑尚处健全的正常人,及此,恐怕至少地,也应该以一种稍具理性的态度,暂时地且将那些“缺少成熟、有悖民生、切损社会、僵死硬化”的“民生意识态”,放置于思想理论的“孵化器”,然后,再辅之以“有益是非彻底明辨、有助真理脱颖而出”的“百家争鸣、百花齐放”之优良氛围之中,并耐心地静观其嬗变;这样一来,虽无法满足疾速制定一种完美神圣“形态”之草率、之急切、之廉价的虚荣,更无法预测其何时才能诞生于现实人世的确切年月,但至少,要比纵容一种“明显充满错误、且又杂陈异质”的害群标帜,徒使那弥足宝贵的民生,因其而在一条曲折迂回、希望渺茫的囧途上,血淋淋地自相残杀、无谓地暴殄财物、肆虐地损毁秀丽山川,要远远地稳妥、经济、实用上百倍千倍!
      推理至此,便可约略地收获一点体悟:当那些“民生意识态”,尚未被民众由衷接纳、被社会实践验证为“普适”之前,就不应将其主观武断地定于一尊,且将其用作改造社会之实践的唯一指导性理论;尤其更更不可的,即是将此等极其严肃、关涉民生福祉、社会进步的人类历史性伟大工程,不负责任地交由一种“荒唐意识态”充作指导,更遑论那些以牺牲民族与民众一生幸福为代价,去虚妄无谓地验践其“至上真理”之可恶邪性。
      值此社会背景之下,但凡是“有良知、负责任”的政治家,均应该有一种视“民生与社会”之改造,犹如“如履薄冰”的惶然;视“光阴与财富”之流逝,宛似剜心割肉之切痛;断然地转向致敬理性、崇尚法制的“民生意识态”,最终,将那些非势事所迫的“软实力”之打造、之提升,自然而又无为地放归于“民生与社会”的应有潜层之中,尽快地将自己的政治角色,也由信仰、意识的至圣教主,转变为社会秩序的忠实守护者,然后再去努力经营人类行为规则的制定及推行及崇尚,方才不失为一个民族及其民生的最大幸事!
      因为,凡人皆知的常识早已告诉人们:道德,所针对社会的积极有效性功能,何时又曾经替代过那煌煌严法峻刑、法典律条?其对国民素质、民生状况的潜移默化,及其社会活动行为的约束力,是不是大有中草药调理人体那样的生效之迟滞、之漫长;而规则与法条的现实效应,则迥然地,又俨若西医西药直趋人体病源病灶之注射液剂,那样的立等见效、那样的简便快捷?其中道理,再不妨诚挚地作一试想:当国民素质客观上的有限高度,尚不足以促成其行为自觉的前提之下,倘要去规范、约束其社会行为,其情其形,是不是宛如那最最不甚起眼的,随意吐痰、乱扔弃物之恶习,当其已经严重得影响大众顺利出行的程度之时,那最唯物、更理性的政治选择,真不知,当该是选择道德的谴责、抑或是诉诸法律法条那样的简明直白,那样的不言即可使其自明其理之有效?
      君不见:曝光于南方电视台《今日一线》(2013年5月16日)“观光电梯排大便、随行丈夫管望风”的视频,那令人作呕的宇宙级民族道德羞耻,难道说就不曾直令现实主倡的“民生意识态”大大地汗颜?谁知事有凑巧的则是,于此时间段,北京市恰又刚刚地推出了擅闯红灯,罚款10—20元的交规律条,随之交通秩序便为之明显改观的现实印证,相形之下,受到冷落、无地自容,像羞答答玫瑰潜进绿荫深处默自开放那般,唯择归于社会潜层一途的“道德律”,终究极其少见地低头让路,勉为其难、但却顺情就势,才沉默无语,返回了自己应有的“潜而非显”的自属领域!
      如此鲜活的现实例证,它,难道说再次告诫世人的:不依旧是政治者,乃社会秩序之专职守护者的无声真谛?不是在昭示穷其一届,所要精诚致力的,当应是如何地规范、约束国民之行动之行为的神圣天职?同时,仍在持续不断告诫人们的还有:教导世人,何事可为,何事不为,便是其坐享丰厚食禄之先决条件;昭然明示,那超越红线的量度及其相应的惩罚力度,更是其当为之事;而不是走向其当务当为之事的反面:去徒劳无益地监禁人们大脑与嘴巴的天赋自由!
      倘若惯于管控民众嘴巴与大脑的流行“民生意识态”,能够猛然醒悟,截绝而又迅疾地将其效力民生的着力点,放置于社会秩序的营造、民众行为的规范之上,那么,时下正在高调力倡的“中国梦”,方才能够获得现实的基础与值得期冀的希望;否则,那依旧畅行于世、但却极少赢得广泛共鸣的、长期深受质疑甚或诟病的“民生意识style”,势将严重地阻碍着“中国梦”之如期变现,其恶劣的负面效应,亦将犹如“中国梦”泰山压顶般的梦魇:何时才能将梦中之所想所思、所憧所憬,变成现实的人间美好,恐怕是就连那倡梦者,最终也很难不会再次收获那早已预设于前路之上的,大写着的“失望”吧?

访问次数:421